白梧桐收敛了身上的刺,恢复成那副温婉柔和的模样,让张承宴一时间找不到继续怪罪她的理由。
靳薇歌见状,还想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。
就在这时,德妃不紧不慢地开口,“皇上,臣妾觉得昭嫔如此行事,倒也情有可原。当年,臣妾有个弟弟,不慎被马匹踩踏,腰骨断裂,这辈子都无法再站起来了。娘亲为此悲痛欲绝,足足哭了七日,眼睛都快哭瞎了。那时父亲因为公务缠身,不在京城,等他回来时,还被母亲狠狠埋怨了一番呢。”
惠妃也跟着附和,“是啊,臣妾也觉得昭嫔是该找个途径好好发泄一下,一直这么憋着,憋出病来可就不好了。”
靳薇歌听到这话,心中恼怒,狠狠地瞪了德妃和惠妃一眼。
这两人平日里不是最爱看别人笑话,从不插手后宫琐事吗?
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子,反倒帮起昭嫔说话了?
白梧桐也深感意外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不禁看向这两位平日里交集甚少的妃子。
德妃仿若无事发生,优雅地端起茶盏,轻轻抿了一口,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。
段春柔适时地叹了口气,“皇上,臣妾身份低微,